提奧同學

晚安

我是魔鬼:姜文水仙的某一种可能性,张牧之x蓝青峰。

(某一时段的戏拍得多就有好处啊,随便一拉,真香。)

书版的二人:(非常真诚的两个角色)

当然要遵循盗官记最后的结尾让隐姓埋名的年轻的蓝师爷藏在人群中看着张牧之接过路旁一只只递来的斟满的酒杯,最终昂首挺胸走向刑场了。

当然也要遵循侠隐的结尾,蓝老爷晚年丧子一夜白头,但仍然坚持抗/日奔走不停。

影版的二人:(就都更邪气点儿吧,文文特色)

对抗性更强,我喜。最好从个机灵又穷但识几个字的小混混写起,写他在蓝董事长的画报社下打工,成天察言观色琢磨惦记,从刊载内容以及平日酒会交际应酬琢磨出来,原来蓝老爷的心头大患命中死敌就是南国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麻匪头头张麻子。此人行踪不定有勇有谋,最要命的是脾气还倔软硬不吃,不知成天憋着一股劲儿想杠什么(可能想杠这世道吧,但这不开玩笑呢嘛),反正钱也不要,色也不要,唯一肯点点头的是军火。蓝老爷虽然还算是在北平有些门路,但既不像卓家那样找了日/本/爹,又不愿轻信美国人,他哪儿来那么多军火。终于有一天在卓老爷家的堂会上素未谋面的冤家碰头,还偏偏坐同一桌。小伙计可机灵,端了杯酒就躲远了准备专心看神仙打架。打了吗,打了,打的卓家人都吃了一惊吓了一跳,差点压过卓老太爷成了堂会主角。大家知道他俩素来交恶,没想到都到了这不共戴天的程度。(高潮部分是张牧之啪的把枪压在桌面上,给蓝青峰满上酒,问他喝还是不喝,面子给还是不给)。卓十一os:了不得了不得,准备坐收渔翁之利。(然后卓家开始劝架,劝的主要手段就是灌酒,灌的主要结果就是神仙上床——当然这并不是小伙计和卓家能看见的内容)(在床上当然也是要先打一顿架抢一下主导权)(蓝青峰亏就亏在没随身带枪喝酒又比较容易上头)。

总之其实俩人早就联手了,戏演得太真,把所有人都唬住了。(蓝青峰睡醒了摸了摸床头柜上的枪发现真的带着子弹上了膛,心里特别堵得慌,觉得张牧之真的很敢很胡来,于是给丫一脚踹下床,外送一个月自家画报上的点名辱骂)(张牧之乐呵呵看图,电话里说你下头的小记者把我写得很潇洒嘛——蓝某停止辱骂之根本原因)。最后俩人把卓家吃的一干二净,但时间在走啊,对大局势来讲一个卓家倒台了有用吗,有的,用处大吗,实在也不太大。最终抵不过演习终于成实战,北平还是陷入混乱,战壕还是挖,使馆区还是戒严。

蓝青峰送张牧之一张车票回去南方,自己决意留下勉强主持大局(这个活儿是没什么人愿意干的,尤其是他靠山还未找稳,搞不好哪个夜里月黑风高脑袋就搬家)。张牧之那个活儿现在看起来好点,招兵买马训练士兵,训练还好说,一旦上了战场能不能找着个全尸还得另看。于是这似乎是一次永别,上了车的张牧之与在站台上被人群淹没的蓝青峰,谁也没说再见,谁也没立下什么誓不还的宣言,谁也没在心里祈愿对方能平安,甚至也没握一握手,对望的一眼也很短暂,蓝青峰转过身,艰难而坚定地逆着人流走出车窗内注视着他的视线。他们不屑于谈起痛苦,不相干的情绪和模糊难辨的明天,但分明对爱和死都有更具体的感知。最重要的是,他们隐约达成了一种微妙的共识,穿透嘈杂的哭天抢地的人群之声:

——对,他迟早会死的,死得必然,死得感人,为了能真真正正地活上一生他不得不先死去几年,也许比几年更久,而我也是。

——那天终于到来,我和你已经死了,一切安然无事


(大概意思就是他俩死了,可能前后脚,可能相差十数年,可能就此一别后根本再无音讯。但他俩至死都知道他俩的的确确是死在一起了,死在同一条路上,同一片天下,同一颗心里。同一汪现在干涸却终将被希望盈满的泉里。)

(既然如此,他们想,胜利该是快活的胜利,是最干脆坚定自豪的胜利。颠沛流离的人最知道安然无恙的珍贵,活在乱世,死后太平,加起来才算真正活过一生的完整。)

——

一个字:真的好磕。

魔鬼完毕,水仙真香。

(对了堂会上当然还要有各种 eye fuck——各自邀女伴跳舞的对视,祝寿时送上贺礼的对视,邀请对方回房共饮的对视,酒杯碰撞时的对视* 写是不可能写了,想想就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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